bsp;只有她一个人,儿子被拴在家里,儿媳要带孩子,她去领赔偿的路上还背着一堆菜打算在路上卖。
被请进讯问室她也不慌,依旧是疲惫到麻木的状态。
郑岩把查到的证据摆出来,严肃问:“俞兰,为什么你会在两个月前突然给周乔安买了份大额保险?”
俞兰脸上连皱纹都没动一下:“我们两个老的干一辈子也没点保障,本来以为能靠儿子,可是儿子也没法,不买保险,以后治病都治不起。”
“只是这样吗?那为什么是在两个月前才买?你孙子生了重病正是需要用钱的时候,为什么偏偏要拿钱去给周乔安买保险?”
俞兰不说话了,低着头。
郑岩逼问:“周乔安的死,是不是和你有关?他当天晚上为什么出门你真的不知道吗?据碰到他的人所说,他当时慌慌张张从家里跑出去,逃命一样想去城里,是不是因为你想要他的命?”
看她还是没反应,他用了点刺激说法又问:“就为了筹钱给孙子治病,你就要杀了结婚三十多年的枕边人?你觉得你孙子就算靠这笔钱活下来了,知道这件事后还能安心吗?你能安心吗?你儿子儿媳能安心吗?!”
俞兰发出一声笑。
“他不在了,我们反倒能安心点。”
她低着头把指甲里的绿色和泥巴剔出去,语气平平说起家里的事。
“周乔安是个酒鬼,赌鬼,还抽烟打人,我情愿没嫁给他,自己出去要饭吃,出去挖地种菜睡桥洞,也好过他吸我的血。”
但事与愿违,她就是嫁给他了,还是在儿子已经出生后才意识到他有多烂。
“零几年,儿子在几十公里外的最好的初中上学,我白天在山上收庄稼晚上去帮人伺候老头老太太赚钱,把钱交给他,让他记得给儿子交学费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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