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用塑刀在按压平的面皮上哗哗划了几刀。
“……”郑岩立马换个说法,“通常在乡下才有更多小偷选择在晚上偷东西,城市里房子挨着房子,基本都会落锁,楼栋里还有上班时间不定的人出门,轻易没人会在半夜去居民楼里偷东西。”
“可能是小偷观察过很久,知道这家人只有一老一少,没有青壮年?”谈鸣猜测。
“只有一老一少那不是更好对付?绑起来就行了,再或者打晕,为什么非要发狂杀人?”
“那可能性太多了,凶手脑子有问题,凶手情绪容易失控,凶手和受害者认识怕对方迟早会认出自己……”
只有梦里的片段,没办法延伸太多,他们推断的线索全靠猜测。
郑岩记录了些,又问谈迦:“你能回忆起凶手的一些特点吗?高矮,头发,身上有没有伤,带了什么。”
捏面塑确实能平缓心情,谈迦已经缦缦淡定下来,仔细思考着说:“没灯没光线,很多特点都没办法识别。但我能感觉到他头上戴了个什么,缠着头一圈,像打球的时候戴的发带,前面有点重。”
“可能是头灯,”谈鸣猜测,“但如果还带了头灯,那凶手还真是早有准备。还有吗?”
“暂时没了,还得看看现场再说。”
还是只能等各地派出所的回复。
谈迦倒在沙发上眯了会儿,思考着这次的《凶案现场》面塑要怎么做,她这几天刚想好要在每次案子侦破后做出一份相应的面塑,当作纪念品,以后做成系列,也算发展面塑的新式风格了。
结果现在就来一个这么惨烈的现场,全是血的尸体,用面塑做出来也会被打马赛克吧。
想得迷迷糊糊,睡过去了都不知道,直到被郑岩的手机铃声吵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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