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知道更精确的死亡时间,但郑岩没说,顺着时间推测。
“几乎是男主人刚出门做生意,凶手就进门偷东西了,看来他对这家人的行踪很熟悉,不是熟人就是跟踪了很久。”
又问:“刚才说家里的现金和金银首饰都被偷了?之前放在哪儿的?”
民警指了指外面:“客厅和主卧。”
他们出了侧卧,先看见了沙发上失魂落魄的受害者家属。
金向原中等身材,是个苦相人,身上戴着围裙,脖子上挂着长条的汗巾,衣服上的面粉都没拍干净,应该是刚从包子铺赶回来,才应付完笔录询问,这会儿还无法接受事实,坐在那儿一动不动,脸色苍白。
谈鸣过去问他关于被盗现金的位置,他也只是短促地说了一两句,显然还没从母亲儿子惨死的状况里回过神。
“大部分在主卧,”谈鸣问到后推开主卧的门,很轻易就看见了被翻得乱七八糟的抽屉柜子,“看被子和生活用品,主卧只有金向原一个人在住。”
小陈看了看主卧门口:“没有撬锁痕迹,应该是本来就没锁门,所以凶手很轻易就进来了。”
谈迦捏着面塑转着看了一圈,没多仔细,心里有个疑问:“一个工具准备齐全的小偷,为什么偏偏要偷他们家?包子铺赚钱到十里八乡都认为他家钱很多?现在也很少有人在家放大笔现金了吧,凶手为什么会觉得能在这里偷到让自己满意的钱?”
小陈:“包子铺确实挺赚钱,但你问得也很有道理。自己带工具上门偷东西的基本都是惯偷,这种人很谨慎,踩点过后才会动手,偷盗的数目往往不小。”
“但他杀了人,说明他在‘可能被抓走判盗窃罪’和当流窜的杀人犯之间选择了后者,难道他认为杀人比判盗窃罪更轻松?”谈迦不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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