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弘义从容不迫摇摇头,“不是,今日我来是因我把东西落在平阳侯府了。”
“什么东西?”
还没吃早膳,先吃些糕点垫垫肚子。
“一支狼毫檀木笔,本是不值钱的小东西,但因它是我母亲生前留给我的东西。”
“这支笔意义重大,必是要拿回才行。”
景弘义在平阳侯府折腾了一天,终于找到那只笔。
接连几天,景弘义都以各种理由来平阳侯府,晏林再蠢也看出景弘义其实是假给名义来监视他。
奈何景弘义是伯爵府嫡长子,又深受皇帝信赖,轻易不可得罪。
好在最近万事太平,晏林不需要避开景弘义,但这样长此下去,会耽误他的计划。
在晏林决定要跟景弘义好好分说分说时,景弘义又没来了。
一连过了两日都没来,晏林放下心来,给岳阳那些人写信飞鸽传书。
岳阳晏府,合族耆老在正堂商议,准备给魏澄晏办丧事,办完后写信让晏林回岳阳。
既然他是晏家人,那该岳阳老家拜祭祖庙、把名字加进族谱,让各位耆老都见见这位流落在外的世孙。
铃玉把众位耆老的话一五一十说黑吕归雁听。
“他们也太心大了,谁知道那晏林会不会是……”
话至此处,想起林枫房间就在隔壁,铃玉压低声音,“万一是假的,名字上了族谱,那不是惹人笑话,岳阳、京城都会笑话晏家。”
“你怕什么,要真是假的,丢脸最大的不是晏家,而是皇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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