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别人只你姓魏不知晏这事,你怪不了谁,要怪只能怪你以前自己,太过争强好胜,让大家都记住了你。”
这一句一句像刀子似的猛烈扎进晏清内心深处,戳破她的心理防线,让其顿感无地自容。
吕兰依放肆大笑,尖锐刺耳声音响彻在走廊上,笑到直不起来腰,指着晏清,振振有词道:“晏清……
晏清!河清海晏,以为改个名字就可以从头来过?天下太平?你在做梦!你这一辈子活得窝囊,被骗了整整十八年。
若是侯府大家哄着你、惯着你,那还情有可原。
可是……
你爹不喜欢你,没事就打骂于你,府里下人看不上你,议论你没出息。
大家都厌弃你,你还是傻傻地认为只求做好让他满意你,原先我以为你是蠢,现在看来。
你其实早就明白他不把当做女儿,你什么都不做,甚至自我欺骗。
你如今这副模样,这是活该,谁让你原先犯贱!”
这些话吕兰依早就想说,要不是觉得自己还有一线生机,她是断然不会说出。
谁让她非要带自己来这里看魏玉东,明摆着就是去送死。
既然要死了,那有些话就不吐不快。
“你看似风光无限,实际上从来都是孤身一人。
你小时候保护不了母亲,长大护不住所爱之人,你才是该死之人。
若不是因为你,你母亲或许不会下嫁给魏玉东;若不是因为你,我表妹就不会进府,她就不会死。
平阳侯家悲剧都是源于你,可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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