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他冷哼一声,径直问:“那你是要男人侍候,还是要命?”
幕勒惶恐的吞咽着口水,“自、自然是要命。可……”
可如果没有小男孩供他发泄,他就会全身如长满了蚂蚁一般,生不如死。
花郁脚下用力,狠狠的碾着他的脑袋,“既是要命,就乖乖听我命令,再多说一句,我就弄死你!”
他最看不上的,就是幕勒这种随时随地都能发.情,肮脏下流的人。
幕勒不敢再哀求一句,像精疲力竭的死狗一样,乖顺的趴在地上。
但他的眼睛里,却隐隐流露出了阴狠与杀意。
断了他的欲,和要他的命有什么区别?
门外,一个漂亮到不可方物,一举一动都勾魂夺魄的少年,正静静听着屋内两人的谈话。
少年是个不速之客,可守在门口的侍从,却都像看不到他似的,双眼发直,早已被催眠了。
听到屋内两人谈话,路知月冷漠的神色,渐渐变成了嘲讽。
他看见花郁第一眼时,就觉得他不简单。
原来花郁才是真正的祭司,而且不怀好意,接近哥哥。
路知月面无表情转身离去。
路知月刚踏进驿馆,就被路京云拉过去了。
路京云喜上眉梢,“月儿,一转眼你怎的就不见了?我告诉你,我刚刚想到了一个离间青山国和棠国的好办法!”
路知月很配合的问:“什么办法?”
“偷蛇。”路京云兴致勃勃的解释道,“纳兰思不是很爱护他那条蛇吗,如果我们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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