归附寒山就没有任何退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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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睁开眼睛,眉眼弯弯的:“这对所有人都好,鸦鸦已经恨我,她不会伤心。而我……至少还能用现在的面貌去死,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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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你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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嬴寒山咬住舌头,没骂出那句粗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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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真的觉得对所有人都好吗?”她问,“我算什么?你告诉我我算什么裴纪堂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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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嬴寒山!就活该!要杀掉自己的朋友!满身沾着你的血一个人走这条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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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抓住他的领子,把他拉起来,裴纪堂的手臂垂着,他像是一把弦已经松了的琴。“不会有人诟病你的,”他笑着说,“我是裴厚之的儿子,即使我什么也不做,你也有理由杀我……我可以做了,我可以想要害你,我可以想要逃去北方,只要你想……我什么都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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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有听到她回话,但他感觉到了轻微的颤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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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裴纪堂看向那张无表情的面孔时,嬴寒山闭上眼睛,有两道泪水顺着颊侧一直滑落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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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觉得我是害怕他们议论我?哈?”她哽咽着冷笑起来,“你觉得我不想杀你的原因只是因为这事可能对我的名声有风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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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裴纪堂,你有没有理解过哪怕一点,你是我很重要的朋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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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个瞬间,裴纪堂有些置身事外的抽离感,他看着她的脸,觉得一种不可思议的讶异笼罩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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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哭了,是寒山啊,最后一个为他哭的人是寒山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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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使她已经来了这里这么久,久到有时候他觉得她不那么像是仙人了,她还会为了这样的事情落泪啊。就在这一刻,裴纪堂不可自制地想要自嘲地大笑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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