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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只需要她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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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她的存在正在模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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嬴寒山轻轻摇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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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我做的,陈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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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乎是话音落下的瞬间,他霍地站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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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何如此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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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何不如此?”嬴寒山平静地反问,“淡河内部已经是一团乱麻,或许我与裴纪堂都甘心让步,但我们手下的人不会善罢甘休。这世上除了好人,坏人,还有不好不坏的人,大多数人就在善和恶之间,用善的那一面开路,用恶的那一面争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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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曾经很理想化,现在仍旧算得上理想主义。但陈恪,想要做事又要求双手干净是不可能的,你也曾亲事农桑过,那时候你的袖子和手是干净的吗?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,这件事是我策划的,我并不后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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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那么一会陈恪一动不动,整个人僵住,好像有人突然割开他的后背,一把攥住他的脊骨抽出来。或许过了十息,二十息,他整个人突然一震,从最初的茫然里回过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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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发着抖,眼里的泪几乎要落下来。将军?将军!陈恪喃喃地念着,为何如此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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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半段思绪被打乱,从马车上下来后逐渐平复的心绪再一次翻涌。就在这一瞬间,他的手触上腰间佩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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蓝色的藤蔓暴起,掀翻嬴寒山面前的几案,构成一道防御的藤墙。“陈恪!”嬴寒山低呼一声,她看到他抽出佩剑,却没有指向前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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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将军……并没有错,是了,是了。”他喃喃着,手中剑倒转架上脖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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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或许是恪错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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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恪,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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