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6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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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下次不许了。”嬴寒山说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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嬴鸦鸦没作声，脑袋耷拉下来，半晌感觉自己泡在水里的手被牵住，嬴寒山慢条斯理地用柚叶水洗着她的手：“下次不许逞强了，一只小鸟人没多大点，怎么想着要替阿姊遮风挡雨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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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张张嘴，不知道该从哪里说，就听到嬴寒山继续说：“也不许说替我去死的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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嬴鸦鸦抬起头，对上嬴寒山的眼睛，那双金色眼瞳里的光很温柔。她呜咽了一声，点点头，然后嬴寒山凑上来，轻轻用额头碰了碰她的额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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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不对，阿姊给你道歉了。”她说，“我应该早点察觉到你害怕了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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嬴寒山已经想明白了，她想明白了为什么嬴鸦鸦没有告诉她这个阴谋，想明白为什么在这一夜之前她会欲言又止地来找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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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闭上眼睛，轻轻地碰着嬴鸦鸦的额头：“你的命和我的命一直在一起，不要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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嬴鸦鸦用力把泛上鼻腔的泪意压下去，只是点头：“还好阿姊是仙人，早就知道了这件事，也知道酒里没有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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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然她那一跪，或许会伤阿姊的心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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嬴寒山歪了一下头：“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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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知道啊，酒里有没有毒这件事仙人也不能知道的。我也没有很早知道，只是有个猜测，在宴会开始之前我在周围转了转，觉得可能不保险，就让海石花去预备着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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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不是我怀疑有天上那群人插手，我也没必要装这一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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嬴鸦鸦的眼睛睁大，她愣愣地看着嬴寒山：“阿姊……不知道……酒里有没有毒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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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道，”嬴寒山笑笑，“怎么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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