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。两边终究要打一场,要么第五靖被嬴寒山斩于马下,朝廷可以直接投了。要么第五靖抗住了南方的冲击,之后可能彻底独立为一个割据政权。不论怎样要有个结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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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事情做得没问题,就是信写得有点恶心人,带着点文人式的怨妇口吻,估计不是第五靖亲自写的,是帐下哪个文官代笔。那位铁骑都督真要写,大概只会写两个字,“打吧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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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半截剑穗子看着不是第五靖送来的,嬴寒山拿起它,头脑中浮出一张少年不甘的面孔。这枚深蓝色的剑穗曾经挂在黎鸣铗的佩剑上,如今被切成两半用细线绑了也送给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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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剑穗没有任何文字附录,但嬴寒山知道这是什么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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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把它拿出来,放在桌角,自己取了一张纸,开始写回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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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得都督之信,哂之不恭。然鸢鸟不栖于笼,鳞长不酣于池,将军所言将位金银,于孤何加哉!以民鱼肉者非僭,卖官鬻爵者非僭,大权独揽者非僭,蔽日昏昏者非僭,而孤得僭,都督既作此言,孤唯哂之,何足辩也。”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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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就算撕破脸了。她想,是该修缮兵器了,今年秋收之后得和第五靖碰上一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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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廷虽然安静地苟着,但也时刻注意着两边的动作,在她和第五靖打的时候,不能让朝廷分出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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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想着,船前隐隐有些划水的细微声响。嬴寒山收起桌上文书起身,外面正有一艘黑布篷船在靠近,船头卫士抬起枪喝令那船停下,一个无家人从黑布蓬里钻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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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无者急信,”他说,“将呈殿下过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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信是用蜡封的口,嬴寒山拆开信笺,里面还套着一个信笺并一张条子。条子上是无宜的字迹:“此人籍无家之手欲传信殿下,不知如何处置,请王自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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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的信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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