辜,他或许担当了兄长政治白手套的角色,但绝不能说他没有从中受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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嬴寒山和裴家没有仇恨,从她个人角度无所谓饶恕不饶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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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叶家呢?这个看着父兄不知被弃尸何地,自己也在马车里被割喉的孩子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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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父亲与二叔推搡着走向死路的裴纪堂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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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场弄权中化为白骨的无辜者们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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罪魁祸首是裴厚之。但与他一同饮血的人里,一定有裴循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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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能答应你,”嬴寒山说,“裴家首祸,无人能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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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翳并非为左相求情,只是臣妻母家一系……如果殿下愿赦,来日臣会令他们改去姓氏,断绝裴氏一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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嬴寒山放下了香炉盖,拍拍手上的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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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到此为止吧,”她说,“去看看鸦鸦,她大概也很思念舅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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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她将要叫人送客的那一刻,他抓住了她的衣摆,那张脸抬起来,浑浊的眼睛里有尖锐得几乎要冲破它的情感。他一字一句,仿佛用上了全身的力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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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至少,宽恕臣妻与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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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至少,求殿下宽恕臣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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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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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这一刻嬴寒山明白了,他从始至终想说的只有这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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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道理也不应该为裴循之求情,杀死大长公主是裴家兄弟的合力,幽囚他于从州就是他岳丈做出的事情,在想要裴家这一辈的死的队伍里,怎么也该有第五翳一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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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爱他的妻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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