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84章

抓着秦蕊娘的袖子，阴恻恻地撒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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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苍峪王有万军铁骑，正面和他打的话，要死多少人，多么可怜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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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姐是仁爱的王。一定会心痛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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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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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钱你可劲花，我一点也不心痛。”嬴寒山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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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听星夜兼程的秦蕊娘赶回来说了水囊的事情之后，嬴寒山毫不意外地点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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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估计也是水囊，”她说，“轮轴这种东西太紧要了，不可能交给外人，马具又有专门的商人。水囊挺好的，这样毛衣也不算落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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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蕊娘听得云里雾里，既不知道嬴寒山要拿水囊做什么，又不知道这和毛衣有什么联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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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着手去做吧，我这边人手帮不到你，钱可以先从我这里支。”嬴寒山说。秦蕊娘想了想，再想了想，终于还是出言插话：“殿下，恕我直言，这水囊有什么关窍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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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水囊里下毒?拿去人家都会检查清理，下毒没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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给水囊扎个窟窿?第五靖又不是三岁稚子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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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能看出来的手段都会被查验，难道这就是白白给敌人做军需挣手工钱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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嬴寒山看着她紧蹙的眉头，忽然笑了笑，从桌上砚台边拿起什么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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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像是一枚小银碟子，光亮可爱，底下有细细的镂空盛放香丸用的。嬴寒山把它递给秦蕊娘，碟子的质量轻得不可思议。秦蕊娘接过来掂量了一下，反应过来：“这是锡碟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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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，”嬴寒山说，“臧州也有锡矿，在你走的这段时间里采炼出了一批锡。我记得水囊口处为封水，也为整个囊形挺括，会有一个小小的铁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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