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他的手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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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翳慢慢地把脸转过去,默然无语,他感觉到裴清秋正在他手腕上写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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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你设计的,对吗?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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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你的人,对吗?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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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指尖顿了顿,突然用力地用指甲在他皮肤上划了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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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我,绝,不,独行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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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州闹起来的事传到嬴寒山耳边时,她正预备着接下一碗血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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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上作战以骑兵为主力,除去赵一石的燕字营,最重要的战斗力还是乌兰古部的乌骑军。在出师之前,整个部落要按照老规矩来一场乌兰古部的誓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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驻地里的老幼都穿上了节日时的衣服,彩色的披帛和打磨得光滑的玛瑙在她们的肩膀上跳舞。图卢·乌兰古又戴上了那枚金色的耳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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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作祭祀的三牲被分别割开喉咙,她盛了半碗带血的酒,双手端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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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边是艳丽的金色,将要垂落的暮日像是把天割开了一线,坠出血样的赤红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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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浓郁的艳色覆盖在每一个乌兰古部族人的身上,覆盖在披了甲的乌骑军身上,也盖满了图卢手中那碗血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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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低下头,从碗中啜饮一口,嘴唇就沾上鲜艳的颜色。图卢抬抬手,把那碗双手递给嬴寒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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嬴寒山看着眼前这个舔着嘴角血的女人,一瞬间觉得她真是一头狼,刚刚咬断猎物的喉咙,正好整以暇地清理着自己的皮毛。她从她手里接过碗,图卢轻轻碰了碰她的手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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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算是第一次你正经带我们出去打仗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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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了?紧张?”嬴寒山端着血酒,对她笑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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