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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大家不知道“锡疫”这个东西是情有可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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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嬴寒山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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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另一个世界的一千多年后, 也有一位军事家被这条冷知识打断腿, 让一个帝国坐上向下的云霄飞车,而今天她不过是提前复刻了这个场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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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军过程中,特别是高强度骑马辗转作战的过程中, 骑兵必须少量多次补充水分, 把状态控制在不会脱水也不会需要如厕耽误行动之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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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意味着他们要频繁拿取自己的水囊, 封口的铁环处会一直处于沾水的状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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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随州零下十来度的冬天, 锡疫很快就开始发生。这灰白色的死雾悄悄弥散在平朔军上空, 那一只无形的手还没有按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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乌骑军回到嬴寒山的侧翼时,图卢被豁开的耳朵已经止血,痕迹却擦得不怎么干净。一道暗红色在半张脸上抹开, 倒很像是战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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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双金色的眼睛在她脸上点了一下,后者露出一个满不在乎的微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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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归队列阵。”嬴寒山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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弓手向前, 盾手上前, 中军列阵,骑兵援护左右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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干如沙砾的雪被震动得飞扬起来,在日光下如火焰般闪闪发光, 箭雨同时划破天幕,张开又收拢的百步弓仿佛一群大鸟在拍打翅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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箭雨渐渐密了, 渐渐显露出压倒式的倾向, 平朔军的盾手匆匆抵达前排,举起长牌抵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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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被他们挡在身后的弓手们有的还能自己蹲下, 有的是被摸上来的同袍拖走,留下一道血色的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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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玩意啊!对面没到射程就开火!还打中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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