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09章

。她用来防守的阵型都很新，新鲜得黎鸣铗闻所未闻，可它们又同样好用得可怕，让他想不出办法破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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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他再长大一些，甚至留存的时间再多一些，他就能想出一个破解之法。但现在，老天并没有给黎鸣铗这个机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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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日前的晚上随州州城方向传来巨响，随即是让大地震颤的轰隆声，要不是士兵们的状态太差，几乎要被这声音惊出营啸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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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鸣铗自从营中士气低落开始就夜不卸甲，他从帐篷里走出来，火把照在身上银甲，雪亮亮的一团。士兵们看到这光芒就逐渐冷静，像是一群风雪中的动物似地靠过来，紧紧跟在他的身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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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鸣铗的脸背对着所有人，阴影把他的表情涂得很不清晰，靠近他的亲兵不安地凑上前去，被他挡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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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点起火来，”他说，“鸣铎列队，准备出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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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晚格外冷，谁都不想提起到底发生了什么。黎鸣铗似乎预料到什么事情，但他一个字也没对自己的亲兵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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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支队伍匆匆集结赶往州城方向，一直到天色泛白。他们本应该在那里接到一支队伍至少接到一个人，但旷野一无所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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殿下去了哪里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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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行动耗尽了擎云营最后的力量，他们无功而返，冒着寒风，带着不祥的讯号。任何将领都该意识到撤退的时候来了，但擎云营无法撤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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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是第五靖的嫡系部队，几乎扎根在那位王身上，所有人的信念都被黎鸣铗支撑着，而黎鸣铗的信念系在苍峪王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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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他说撤退，那就是默认了州城没有任何希望，第五靖或许活着，或许死去，不管生死都已经无力回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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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队伍中带着病的士兵就会立刻倒下，原本还维持在一处的人心也会涣散。在这样的冰天雪地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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