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29章

长得和裴厚之一样，你就是不敢告诉她你有那样恶心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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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蛇鳞轻轻摩挲着他的皮肤，蛇在他耳边低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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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很喜欢你的脸的，裴家的脸就是很端正俊美，是不是?让她想想就是这张脸杀了她的父母亲族，她会不会恶心得吐出来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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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句话卡在他的喉咙里，无论如何也无法被呕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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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有不得已。”他无力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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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世上没有不得已的事。”嬴鸦鸦说，有几秒钟她不再笑了，她垂着眼，目光中有浓烈的东西。但眼睫只是轻轻一翕，这浓烈的东西就化开，消散，“您真是个好心人，被我打了还来安慰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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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可以不用装作他了，请您别装作他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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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我的爱人就这样残酷地看着我被折磨而不动声色，那我宁可他没有回来。为了躺在这里那个人，为了我心里那个人，请您不要再说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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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未成战栗着，喉头翻起甜腥。他确实回来了，确实站在他面前，也确实听到了她叫他爱人。那样温柔的，缱绻的口气，对着的却是坟墓中那个身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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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纪堂就是死了啊，他不过是个鬼魂而已，癔想着她还会让他回到身边，忘记自己对于她来说什么也不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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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角没有被焚尽的纸飞了出来，落在他手上，痛觉让他骤然回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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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纸上是一点没有被焚尽的画像，隐约能看到官服的红色，在边角处隐隐约约残着什么话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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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赠我旧识，遗我旧爱，思之念之，与君永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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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忽然明白她在烧什么了，他忽然想起来那香气是从何而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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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他为她做的香方，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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