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37章

说得那么清楚了，你就不能稍微跟我提两句让我猜一猜?什么叫不得已呀?你这条蠢蛇坏蛇长着烤鹅翅膀的蛇告诉我什么叫不得已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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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不说还好，说了玉未成就骤然又消沉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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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怎么开口呢，”他喃喃，“你我的东西，你都付之一炬了。当着我的面断了我的念，我怎么开口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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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回轮到嬴鸦鸦发懵了：“什么付之一炬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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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看到了!”他声音抬高一点，“我为你画的像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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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我书房锁着呢，包着油纸，等你醒了我给你看。”嬴鸦鸦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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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押的花和红叶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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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夹书里呢，前些天不小心差点掉进奏折里去，被我阿姊好一顿笑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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卷着她手腕的尾巴用了点力气，把她的手凑到心口来。“那焚香!”他的声音里带着发抖的希冀，“我给你配的焚香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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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确实是烧了。”嬴鸦鸦点头，并屈起手指敲在他额头上，“裴纪堂，裴明府，您究竟是不是淡河的父母官呀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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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三年了!那香过了三个雨季霉花花都长得一指厚了，我不把它烧了还能怎么办?我在纸盆里烧的是这三年我写的悼亡诗!你都诈尸了我悼哪门子亡!要不是把你坟扒了太费力气，我就连着你坟头一起平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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蛇不说话了，尾巴垂下来缠住它，尾尖有点得意地颤抖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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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给我写了诗啊……所以，所以你还要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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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你表现，”嬴鸦鸦眨眨眼，“你要是再不张嘴说话，我就不要你了。你当我是谁?我可是故大长公主的甥女，皇帝的妹妹，你惹我生气了，我就去养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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