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39章

，最后杀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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旁边那条长着羽毛的蛇肉眼可见地消沉下来，嬴鸦鸦拍拍他的手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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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然后我再自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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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睁大眼睛，真认真想了一会，像是要点头，嬴鸦鸦赶快止住他:“骗你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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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要是在这里长大，你就不是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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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喜欢裴家子，你也不是裴家子。”她转过身，摸摸他的脸，玉未成温顺地俯下身来，闭上眼睛，小心地啜饮这被宽恕的时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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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从陆续从四面出来了，带着满身的灰土为难地交头接耳。地上还有些血迹留下的黑印，但尸首是一具也无。他们叹着气交换眼神，聚起来又散开。嬴鸦鸦牵着玉未成的衣袖，又往前走了几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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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面的杂草少了，地上的砖石紧密排布在一起，草从缝隙里长不出来多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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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片仔细砌过的空地，地上散落着跌碎的瓷盘，翻倒的石桌石凳，黑色的痕迹到处都是。嬴鸦鸦站在空地上，抬头看看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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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原本是池塘边的观水小榭。”她说，“但现在池塘已经不见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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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空地往前五六步，有三道白石的台阶，台阶再往下就是干涸的黄泥地，里面稀稀疏疏地长着些发丝样细弱的草，大概就是那片干涸的池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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嬴鸦鸦向着台阶走过去，在即将踏上最上面那阶台阶时突然打了个趔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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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心!”玉未成扶住她，抬起头，却猝地一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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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地上也没有东西，怎么摔了……怎么了?你怎么了?怎么又出神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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嬴鸦鸦站稳，抬头看向他，又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，那里只有池塘里干涸的泥土，泥土中有几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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