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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岳轻咳了一声,“好。不过心意我领了,这果子我一个就好,吃多了难受。”钟岳可不想再来一回拉锯战折磨自己,如今能够凝墨入道,只要靠他慢慢地调整,境界就能提升上去,无须再去做这些危险的操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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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打算去哪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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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默了好久,姚凝脂终于问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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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岳还在思考他身体的事情,就说道:“去哪儿?我也不知道。不过总不能呆在云宫吧,这里可都是女人呆的地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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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凝脂心说,搞得之前呆的清晖都是男人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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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清晖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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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岳看向姚凝脂,说道:“你回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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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可能回不了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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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岳坐直了身子,这会儿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,可是明明他并没有经历什么大的灾难,“那我也回不了了。”清晖十三桥,那地方钟岳要呆着,可能呆十年,二十年甚至是一辈子,太消磨意志了,他还要回去,回到自己的故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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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凝脂又沉默了,这一次过了很久才说道:“如果可以的话,你再回去一趟,帮我打理一下画楼可好?四桥那里我已经收拾了,不过还是担心有些麻烦找上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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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,这个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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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岳明白,伤愈之后的姚凝脂,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打理画楼的斋主了,或许云宫圣女的身份更加符合这只冰凤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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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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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岳轻笑道:“客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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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说真的。”姚凝脂听到钟岳回答得这么快,便解释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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