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72章 无问西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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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岳学的是神人九势，但真的要以神人自居，显然是王婆卖瓜了。他看了眼清晖灯火通明，外头车马盈门的盛景，拍了拍周昉的肩，说道“你想学书法么？如果让你在书法和画法中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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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昉看着手中的字，沉默了片刻，抬起头来，坚毅地说道：“我还是想画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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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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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生谬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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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岳轻笑，这一刻，他仿佛看到了柳梢娥，仿佛看到了钱筠尧，仿佛看到了一位位大师，体会到了为人师表的自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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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走了。记住，坚持你自己的想法，不要忘了今天自己说过的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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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昉作揖一拜，“恭送先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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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岳将一身黑袍套在身上，从一侧的偏门走了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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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宅园画师熙熙攘攘，十三桥外来者无数，钟岳带上黑帽，在周昉的恭送下，低调地离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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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柳先生，我会努力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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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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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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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问西东，这是钟岳送给周昉的，也是送给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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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走的路还很长，至于去哪里，连钟岳自己都是迷茫的，天下之大，去找青藤么？还是去追寻草圣赵旭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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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乎这两者都很难，那么天下之大，何处为家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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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岳有了一丝伤感，这里不属于他，他的故乡，不再此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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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钟不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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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岳看着御剑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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