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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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起那严格的保密制度，余晖只能梗着脖子，凑近了他的耳廓：“落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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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晚上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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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晖第一次体会到浑身过电，脸上燥热的感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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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观落霜，没有阻止斯科特会错意，淡定地喝了一口茶，继续翻看手里的病理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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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的没有那两个字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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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是在某些注意事项里看见过，唯独没有定义解释，像是某种约定俗成的称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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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霜有些郁闷，每翻一页都是在确定自己孤陋寡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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斯科特好笑地看余晖像个烧红的基围虾，余晖坐在落霜对面，如坐针毡，还是打算聊点什么：“你在看病理书？生病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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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，在找定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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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定义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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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霜抬起头，这是一个请教的好时机，但是他不想这样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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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设备重新开机，他就可以自己查询了，不用麻烦余晖解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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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并不清楚自己的这种行为叫：好面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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斯科特站在他身边小声说：“您怎么不问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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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霜依然保持沉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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斯科特咬牙切齿，虽然这个问题很尴尬，但总比大眼瞪小眼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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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晖左看右看，看不明白，“随便问呀，我知道一定会说的，要是不知道那也没办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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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听这话，落霜豁然开朗，对啊，余晖可能也不知道，他不相信世界上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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