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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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霜坐在原位，他把余晖的表现归结于：被如此高难度问题难倒，余晖无地自容地撤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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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晖躲进卫生间，疯狂往脸上泼水，最后直接把脑袋埋进水池里，脑子里盘旋着落霜的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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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这个干什么……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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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倒了冰块进水里，冻冷的手疯狂拍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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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一个杀手，怎么可以脸红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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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晖！你是个间谍，是个杀手！不是基围虾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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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对着镜子给自己打气，他可以做到的，他可以的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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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以个鸡毛可以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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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是行不了一点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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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句话总是在他的思维结束之后，在脑子里晃来晃去，余晖的脸色再次爆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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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个杀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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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个，杀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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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！是个！杀手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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杀手——！！！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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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个杀手悄悄地碎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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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晖一头扎进洗手池，水漫过滚烫的耳朵，封住了听觉和视觉后，脑海里反复出现落霜说那句话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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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神正儿八经，语气平淡无比，用那张唇形漂亮柔软的嘴，冷淡地说着：什么、叫、房事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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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md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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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怎么能不知道这个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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烦死了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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