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4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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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的活动，从父亲牺牲之后，就再也没有人带他做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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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父母......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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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，母亲还活着，住在精神病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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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霜丝毫不担心余晖介意他的家庭，像是从来不会撒谎的乖孩子，只要能说的，他都不会欺骗余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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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，我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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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用道歉，这是事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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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因为受不了父亲离世，一开始只是失神，不再言语，连眼泪都没有一滴，后来越来越糟糕，她静默地流泪，眼睛哭瞎了一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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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从沉默到躁郁，时而冷淡，时而乱砸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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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有一天，她抓住年幼的儿子，想带着孩子一起跳楼自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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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被捕了，上了军事法庭，最后挪进精神病院，终身监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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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霜原先还能前去探望，成为白虎的持有者之后，这项权利被剥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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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是没有战争，父亲还活着，温婉的母亲也还在身边，一切又会是什么样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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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晖沉默了，他不该开口讲话的，如果他们沉默地散完步，回到房间倒头就睡，他就不会如此怜惜他的丈夫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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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颗心被落霜平铺直叙的语言割得千疮百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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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只能给他一个拥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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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破损的人在茂盛的树木下静默地感受彼此的体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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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晖听不出落霜有多难过，他像是说着毫不相干的故事，一点情绪都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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