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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倒在地上,痛苦堵在喉咙,连惨叫都无法发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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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会记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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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晖丢开棍子,揪起他的头发,没有兴趣再跟他说话,高高提起他的头颅,狠狠砸向台阶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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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疯魔一般,面容冷静,手攥得极紧,提着头一下又一下地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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脸上溅了几滴肮脏的血,余晖呼出一口气,嫌恶地甩甩满手的血,那人稀碎的头颅耷拉在台阶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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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恶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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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想到身上流着和这个男人相似的血液,就想杀了自己,放干所有的血,让阳光炙烤他的污秽,蒸发他的肮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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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晖站在院子里,掏出一直贴身放着的照片,上面是一只可爱的小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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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偷了姐姐的相机,手法拙劣地拍了一张曝光十分严重的照片,仅此一张,珍藏多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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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晖嗤笑一声,熟练地掏出打火机,叼了一根烟在嘴里,刚才回避的人都出来了,好几个人去挖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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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刚才用木棍画好了位置,他们很熟练地挖开土地,像拖垃圾一样,把那具尸体丢进坑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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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晖点燃照片,捏着迅速燃烧的火焰,点了烟,燥热的烟入了肺,让人冷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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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动作很快,坑很快被填平,余晖半蹲在湿润的泥土上,白色的烟扑在深色的泥土里,渗透半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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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晖很快离开现场,回到宴会地点,随便进了一间房,洗澡、刷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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镜子里全是水雾,余晖看不清自己的脸,总归不会是多么慈眉善目的容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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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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