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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霜心有疑虑,余晖又说道:“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,其他亲人早就不在了,就剩下我们兄弟二人还有头上这两只小猫相依为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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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霜点点头,倒也是说得通,哥哥……?他是他的哥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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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晖看出他的质疑,一点也不心虚,“你是弟弟,我是哥哥,怎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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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哥……哥…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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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晖吃惊地望着他,落霜的发音很蹩脚,像刚学说话的孩子,竟是连怎么说话都忘了吗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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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中隐痛不止,他还是笑得温和,低声迎合:“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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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霜指指自己的头,又摇摇头,余晖猜测他想知道自己失忆的原因,解释道:“我们逃难的路上遇到空袭,你被震晕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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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面的不用说,落霜自己能想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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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晖只能庆幸他能听得懂话,要是不会说,也听不懂,那可太糟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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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霜尝试回忆他说的那些画面,脑子里一片空白,他刚醒过来,身体虚弱,没跟余晖说几句就再次熟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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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晖揽着他的肩膀,两人凑在一起,体温开始向彼此传递,逐渐烘热了冰冷的被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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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,他们不再是夫夫了,余晖反复想着这个念头,千万不要再让落霜失望,不要再让他讨厌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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趁着落霜熟睡,余晖低头亲吻了他的眉心,两人相拥而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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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落霜醒来时家里空无一人,只有一只大白猫蹲在桌子上,眼神坚毅地盯着外面的破门,像个守卫一样蹲守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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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霜尝试起身,缓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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