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8章

情绪早已褪去，此时他身陷敌营，自知无力回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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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代永远不是握在手里的玩具，也许帝国确实应该落幕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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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落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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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之间再没有多余的身份，落霜记起了一切，过去是扎在心里的刺，即使小村庄的日子那么温暖，横在他们之间的纠葛也不会因此烟消云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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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晖单膝跪在他身前，“结婚前，没想过会喜欢上你，我……只是想说，不是为了信息和你的身份故意接近你……你会怪我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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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霜没有说话，不置可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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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已至此，无需多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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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余晖费心剖白，他也无法克服内心和他并肩作战，宁愿战争结束后，作为战败者受到应有的惩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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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享受过特殊阶级带来的优等资源，他可以和他的国家一起衰亡，他可以成为正义之士刀下的殉道者，但他不能利用从联邦军部学来的战斗知识，去攻击培养他的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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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余晖会觉得他很死板，不懂变通，但他不会悔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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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可以去死，但不可以背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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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霜的沉默撕裂了余晖的心脏，他小心翼翼地握住他的手，咽下喉间的酸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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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落霜……你是不是讨厌我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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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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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晖没有做错什么，胜败乃兵家常事，落霜怎么会因为别人的胜利而感到厌恶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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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只是感到好疲惫，爆炸的冲击波似乎还在身边震荡，他头晕得很，不想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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褪下所有身份之后，他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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