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车祸

，也是一名雌性。刚刚在教堂，我觉得我们交谈得十分愉快。”

不知哪句话刺激了驯鹿，他站起身想要攻击温晓晓。

却被他身侧的警官制服住：“老实点！”

温晓晓坐在椅子上丝毫未动：“利文，你不必这么激动，我只是想要作为一个雌性来问问你，你觉得你是一个合格的兽夫吗？”

利文双眼喷火：“我怎么不算？我挣来的钱全都给了她！她也答应过我，要跟我永远一夫一妻制！”

“那我问你，明天是什么日子？”

“明天？”利文的动作稍微放缓，他警惕地思索，第二天是什么日子，但是始终没想起来。

温晓晓摇了摇头，眼神惋惜：“明天是你们恋爱七周年纪念日，你只记得结婚周年，但是白羊他能够记得他们的每一种纪念日。这便是你输给他的地方。”

见对方已经沉浸在自己痛苦的思绪之中，温晓晓默默改变了问讯方向。

“利文，我知道你深爱着她，这一点我作为雌性也能够感同身受。她死的时候，你应该也很痛苦吧？我们在你家里找到了她的头颅，你用眼罩给她蒙上，是不是怕她看见，怕她害怕？”

利文双眼湿润，神情恍惚仿佛再次回到了案发现场：“我、我真的很爱她……”

温晓晓循循善诱：“我知道，她死后，你每次都会站在冰箱前看很久，甚至坐在冰箱前抱头痛哭，只是希望这一切都能够回到最初。你深感歉疚，整日都在整理她的东西，就好似她还活着。”

听到这里，利文终于抱头痛哭：“是我，我杀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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