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碎骨的疼痛,先被宴玦一把接住了。
\n
“将军、宴将军......”柳文尚又变成了那副怯弱胆小的样子,两只手紧紧扒拉着宴玦的胳膊,死活不肯放手。
他抿了抿嘴唇,凭空咽了口口水,说话也发起了结巴:“幸、幸好您在这里啊......”
宴玦冷着脸,十分艰难地动了动胳膊,发现柳文尚就跟块狗屁膏药似的,撕都撕不下来。他重了语气,厉声说道:“柳大人,想死的话,就继续挂我身上。”
柳文尚一愣神,脸上却始终是副犹犹豫豫的表情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