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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放开......”宴玦还在骂,可挣扎的动静已经聊胜于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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衣服磨在石阶上,是喑哑的弦,环佩碰在硬地上,是粹重的筝。嘶鸣交响,破开寂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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腿被打开,又被折了起来,仰躺在硌硬的台阶上,后背随着某个人的动作,止不住得往上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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宴玦高仰起脖子,手臂圈在他耳侧,一口接一口的短气吐出来,浑身都在发抖,像一尾搁浅在岸,垂死挣扎却又濒临窒息的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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极致的脆弱,难以言喻的漂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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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尘缨一点儿没动他的衣服,交领口是完整的,长带是紧扣的,只是欺压在他身上,捧住脸死死盯着他遥远又咫尺的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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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着视若不见的蔽体之物,挤压,顶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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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加收敛地冒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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恨不得骨头打碎,血肉拆烂,再拿金针银线粗鲁又密切地缝合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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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场没有实质的交锋持续得并不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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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尘缨忽然停下来,猛地把宴玦搂进怀里,齐齐倒在台阶上,手臂禁锢着后背,抱得又死又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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宴玦回抱住他的肩膀,下巴搁在颈窝,腿还挂在那人身上,同样不顾一切地拥抱,勒得发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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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丝缠在一起,铺撒在一阶一阶的白砖上,激烈的,荒唐的,疯狂的,克制的,压抑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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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竭尽全力相拥,也竭尽全力按住爆裂的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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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不是地方不对,我真的会现在就......”重尘缨闭着眼睛,没把话说完,声音还有余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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