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铁锈味交在一起,宴玦却品出了点甜,甚至是极端的甜,像混了蜜的蛇毒,混着麻叶,混着锐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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刻薄又上瘾。
重尘缨翻了个身,猛地把他按在了床上。
一个人居高临下,一个人自愿投降。
虎口克着咽喉,两指使力往后掰,强行阻断了这个麻痹神志的吻。
脖子上的力道还在增加,宴玦配合着他主动仰起脖子,视野覆盖上一层迷雾,朦朦胧胧难以视物,只能隐隐望见那张正在掌管自己一切的脸,哈出几声急促的短气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