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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余光又让他知道得很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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宴玦压着眼睛,那薄薄的肉挤在一起,拧得很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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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无所谓,但我很不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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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尘缨浑身一振,哪怕泡在热水里依然觉得皮肉发寒,一簇一股的寒气冒出来,几乎让他打了哆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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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张了张嘴,想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,顿了片刻,又把嘴闭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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宴玦寡脸看着,知道这人在吞吐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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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知道重尘缨不觉得虐杀折磨别人有什么不对,这样根深蒂固的惯性行为不是自己打一次骂两次就能改变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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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黑暗里待久了,愿意见阳光是一码事,适应阳光又是另一码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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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让他觉得惶恐又惴惴不安的,只有刚刚得到还不敢确信的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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宴玦觉得自己该是懂重尘缨的纠结和矛盾的,一方面本性实在难以抑制和更改,另一方面又害怕因为本性而失去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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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无声倒吸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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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管不着你要做什么......”宴玦一开口,又让重尘缨停跳了呼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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管不着,意思是不想管所以就不要了吗?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