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:“还有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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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尘缨,还是阿缨?”宴玦故意贴着他说话,脸颊相触,陷进去,很柔软,“你喜欢哪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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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缨吧,我想亲近的人都这么叫我。”重尘缨把脸埋进他颈窝里,嗅了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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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宴玦抱着他,挠了挠后颈,重复道,“阿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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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尘缨喜欢拥抱宴玦,宴玦也喜欢拥抱重尘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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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像不管发生什么,只要紧紧挨着胸膛,就可以将心脏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,在鼓躁的跳动里找到难以琢磨和肯定的安全和归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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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连皮肉也能隔着衣服缠绵相依,让血液滋生破壳,在对方身体里沸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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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尘缨闷着声,额头抵在肩膀,忽然道:“我头有点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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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了,没睡好?”宴玦蹙了眉,摸着脸颊把人抬起来,去探他的额头,“再去躺会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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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尘缨不吭声,掀起眼睛,对上视线的时候挤出句:“你每次都揪我头发,那块儿都薅秃了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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宴玦扬起眉,若有所思地看着他,忽得想起他有一回在后面揪着自己的头发弄下半段的那截后腰,便反嘴道:“你揪我的揪得少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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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尘缨一皱眼睛,掐了把他的侧腰,快了语气:“别胡扯,最多一两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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宴玦短促地笑了声,接着压下睫毛,称得上温顺地枕在他肩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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静默的,将指尖点到脖颈中间,锐利又专注地划出一道横线:“那就少作点妖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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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割喉的动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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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多听点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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