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买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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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那小男孩推着手,硬是不收:“这是送出去的缘分,不能买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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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小年纪能知道什么缘分,重尘缨一时更加好奇,便问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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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叫土土,土地的土。”男孩应得乖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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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叫这个名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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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爹是花农,他说土地就是一切,我是他的一切,所以叫土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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土地就是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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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惯了慷慨激昂的虚空大话,这几个切实坚硬的字倒让重尘缨倏然一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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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愤世嫉俗,可却从没吃过什么物质上的苦头,甚至吃穿用度样样都是顶好的。楼月归典型的精致利己,自己的徒弟当然要收拾的不丢面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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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再去细想,自己觉得理所应当的东西也是别人穷尽一生的目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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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有空去思考什么是非黑白,善恶大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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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师父说的话并非全对,自己看到的也并非全部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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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非是,自缠自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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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给你吃,还没凉。”重尘缨把手里的包子塞给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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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尘缨走后,土土又跑进了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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巷子里还站着个人,靠在墙边,见他来了,便蹲下来讲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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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哥哥,花已经送给另一个哥哥了。”土土跑红了脸,呼着热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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宴玦捏了把他的脸,语气温和:“我看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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