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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熟悉却又陌生的触知让宴知远皱起眉,定定开口:“这是玄门?可为何会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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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停顿思索一瞬,看向重尘缨的表情更为复杂:“莫非是第八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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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尘缨低着眼睛,没理会他的疑问,只强行压住瞳孔深处涌起的暗涛,字字顿挫:“宴老将军,看在您是宴七父亲的份上,我只当今天从未见过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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挑衅他的人无一例外都是个死,更别说宴知远还想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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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那是为了宴玦,也是宴玦的父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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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手的拳头紧紧捏紧,指甲嵌进肉里,血溢出来,让疼痛清醒神经,把沸腾的邪与恶也带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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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也请您,不要找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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戾气压在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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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尘缨不是什么好人,更是满身反骨,越是阻拦,他就越是要得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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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别说那幼苗早已扎根,占领满立锥大小的心脏,放纵着根茎抓挠临界血肉,隔靴搔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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妄想已久,难以忍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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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便一刻都不能再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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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要今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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宴玦复完命,和温钟一道从宫里往外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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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上红墙歃血,白璧染瑕,是叛军作乱遗留下来的痕迹。太监侍卫人来人往,急着救命包扎,忙着搬运尸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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宴玦看着两个太监拖着一具尸体从自己擦肩而过,恍惚想起什么似的,突然叫停了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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