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逼迫自己强行捱着手腕处撕扯般的疼痛,眉眼抽扯,缓缓伸到宴玦眼前,用拇指指腹虚虚抚过脸颊,触摸到了雨天的柔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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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才爱哭。”宴玦声音发哑,低低骂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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视线无意扫过,却发现了一片格外扎眼的颜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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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尘缨白色的衣袖上已经遍布殷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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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忽然意识到这件白衣服的作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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宴玦急了语气,立刻朝门外喊道:“大夫呢?把大夫叫进来!”又小心翼翼地扶着重尘缨的手腕慢慢放下来:“你别动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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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尘缨的嘴唇已经有些泛白,但还是无所谓地勾了点弧度:“没事的,不用担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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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夫提着药箱急急忙忙地跑进来,极为熟练地掏出药膏和新纱布,似乎对这种情况极为熟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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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面给重尘缨换药,一面语重心长地劝说:“二长老,您不能再这样不管不顾了,否则伤口反反复复,还如何能好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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宴玦坐在重尘缨旁边,一只手始终挨着颈侧摸在脸颊上,听到这话,眉头也蹙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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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轻轻捏了捏耳垂,语气很软,却带了几分胁迫:“听见没?我会看着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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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尘缨溢了声笑,歪着脸,倚在他掌心里:“好,听见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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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他的伤呢,什么时候才能痊愈?”宴玦又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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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外伤倒还好说,慢慢休养总会好的,只是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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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夫正要继续说话,却忽然瞟见了重尘缨斜来的视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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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皮紧压,眸色逼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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