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宴玦却拨开臂弯,从他身上下去,坐在了旁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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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吃完就走吧,等会要见人,你在这不方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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语气也瞬间没了温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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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尘缨一哽嗓子,低低接了声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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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宴玦完全歇下来,已经是半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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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半挂着松散的睡袍,敞出身前还沾挂着水汽的皮肤,在袅绕的雾热里浸得有些泛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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耳侧纤细的发辫有些受挫地挤在琵琶骨的凹陷里,翘起一个委屈的弧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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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是在说,快来帮帮我,我需要你的触碰和解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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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眼睛低下来的时候,又发现睫毛好似更长了些,连肤色也更白了点,像是骨瓷塑的娃娃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