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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发狂悖的僭越,无视掉所有阻挠和障碍,从头蔓延到尾,不放过每一块地界,然后独占丰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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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碰......”宴玦试图挥开重尘缨的手,却困于几乎完全限制的行动,只在僵持之后徒劳叹出口发重的浊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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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力竭的蝴蝶,微弱扑棱着翅膀,落在雨后的泥地里,等着被路过的有缘人捡走,赐予他新的生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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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尘缨就是有缘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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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眼底带笑,用呼吸亲吻颈侧,故意把一手湿涂抹在宴玦肚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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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它随同呼吸忽起忽落,在晨阳底下波光粼粼,像一层层的海浪,颠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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掌心按上去稍加拨弄,便又听到了一声细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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趁着宴玦神游的间隙,重尘缨一把掰过下巴,使其只能朝向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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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能这么漂亮,”附在耳边,压抑又爆发,“漂亮到我好想弄坏你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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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腹猛地按在脖颈上,在惊动里留下淤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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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天和我做的就是你,对不对?”语气附着了引子,一点一点地亲吻,像噼啪作响的火星,“你也很想我......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