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这种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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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尘缨阴沉了表情,眉眼皱在一起,隐着孤悬的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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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宴玦!这事儿你非得跟我过不去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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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过不去的是你,”宴玦不甘示弱,侧过脸质问,“重尘缨,你到底在坚持些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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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已经结束了,您亲口宣布的不记得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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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束结束,又是这个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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荒谬至极的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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宴玦非要逼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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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宴玦,结束不了的,我们永远都结束不了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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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尘缨凑在宴玦耳边,几乎咬牙切齿,甚至面目狰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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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是满身血腥的恶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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锐利的指尖猛地按住他的后颈,反克住咽喉,掐进皮肉,却掌握着完美力道没有划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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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纯粹又绝对的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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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重尘缨!”宴玦吃痛,下意识屈肘反抗,却被捆住手腕无情镇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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抬头回望的瞬间,看见了一张表情极为陌生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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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尘缨暗着眼睛,视线漆黑看不见瞳孔,嘴唇抿成一条长薄的线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