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惊惧的手触碰到无力摔下的脸颊,声音颤抖得像即将离体的薄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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宴玦再度获得视线时,眼皮依然沉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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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沾湿的枕头和床单都被换过,现在是温暖的,脱臼的手臂被接了回来,伤口淋漓的位置也被处理过,细致全面地擦上了药,有点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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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淤青和酸痛都在,哪怕不说话,呼吸也万般磨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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宴玦缓慢吐出一口气,侧过身,把自己逐渐蜷缩起来,没理会枯坐在床尾、捂着脸面色痛苦的重尘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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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尘缨知道宴玦醒了不想看见自己,便只远远看着,不敢靠得太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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宴玦睡了多久,他就坐了多久,整张脸疲惫得厉害,密集的血丝网布眼白,浑浊又乏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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喉头哽过一口又一口的酸水,听见宴玦醒了,便慌忙颤抖着手,小心翼翼地想要去触摸:“宴宴,对不起,我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,我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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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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宴玦一动不动,嗓音发哑,却异常干脆,甚至没有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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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尘缨指尖僵硬,嘴唇不自觉咬破了皮,不管不顾地爬上床,隔着被褥贴紧他的后背,死死抱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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积蓄的眼泪在瞬间汹涌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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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要,你打我骂我都好,别赶我走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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宴玦感受到背后的拥挤,也感受到冰凉,他闭了闭眼,想要平静着语气,却还是难以自控地夹杂湿润:“重尘缨,有时候我真怀疑,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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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叹了口微弱的气,用毫无起伏的音调诉说满腔委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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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有把我当个人吗,我就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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