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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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禧顿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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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全没注意他什么时候结束约会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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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京臣目光掠过她，“你上不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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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迈步进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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密闭的梯厢空气不流通，全是周京臣的味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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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谈得顺利吗。”他出其不意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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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禧心情不佳，低音细语的，“男人没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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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满意你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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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凝视电梯门上的影子，“你满意相亲对象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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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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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禧不吭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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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京臣对生活中的一切要求苛刻，他满意的少之又少，只有一般和不满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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达到一般，十有八九能继续发展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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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恭喜了。”她憋了半晌，憋出三个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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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京臣双手插兜，也从电梯门上凝视她，“约了下一次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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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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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叶家主动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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谈不上谁主动，这次没见成，出于礼貌，肯定要再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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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禧说，“顺其自然约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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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来你挺满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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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，周京臣声音夹杂了微不可察的寒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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