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章

救护车迅速赶到，为首的警员环顾了一圈，看着程禧，“你打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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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嘴唇阖动了好半晌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，“是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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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他人动手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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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表情麻木，“没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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警员蹲下，捡起玻璃碎片，放入透明的证物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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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带回局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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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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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禧坐在询问室的椅子上，一直不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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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记录员给了她一瓶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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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壁的兔女郎和华达经理录完笔录，队长走进来，“马明昭在监护室，暂时没有生命危险，至于是正当防卫，还是防卫过当。”他翻笔录，“证人的证词是防卫过当，你负刑事责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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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死死地握拳，“他们是一伙的，我求救了，没有一个人帮我。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