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

静如常，手上夹了一包没拆封的烟，另一手攥着一枚纯金打火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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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队拿着口供和谅解书紧随其后，吩咐下属警员，“去一趟医院，如果家属肯私了，在上面签字，赔偿开个价。不肯私了，周家要求上级插手，我办不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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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京臣慢条斯理撕开烟盒的包装，牙齿叼出一支，又递给何队一支，压下打火机的滑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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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队一惊，“我自己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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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微微扬下巴，示意他无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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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队忙不迭躬身，嘬着那支烟，“周公子，太客气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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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猥亵。”周京臣又点燃一根，盯着火苗，神色讳莫如深，“是强奸未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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官面上混的，是聪明人中的人精，何队立马领悟了，“强奸未遂非同小可，马明昭未必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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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不认，也得认。”周京臣咬着烟蒂，仰起头，惨白的灯光洒满走廊，“他做过的下三滥事不少，你们去查，揭了他的老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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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队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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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京臣吸完烟，戳灭在墙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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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戒烟很多年了，本来烟瘾也不大，只是为了应酬场合，象征性点一根，最近这些年除非是集团领导的饭局，否则他不沾烟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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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禧闻到他衣服上久违的烟味，动了动僵硬的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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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闯祸了...”她一宿没喝水，又喝了酒，喉咙干渴，语不成语调不成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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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居高临下俯视着她，“走得了路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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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禧小心翼翼褪掉袜子，赤裸着脚，踩在冰凉的瓷砖地，钻心的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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