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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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问服务生有没有奶冰芋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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服务生说徽园没有，马路对面有冷饮店，需不需要一杯冰果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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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禧不喝榨汁，只吃新鲜水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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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什么也没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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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去买。”叶柏南抄起风衣，“顺便接个工作电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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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夫人笑了，“柏南体贴，怕禧儿不肯麻烦他，借口接电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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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小儿子柏文性格厉害，他是刑警嘛，天天和罪犯打交道，大儿子柏南尽管话少，最温和了。”叶太太提起长子，非常自豪，“女人嫁给柏南，不愁夫妻不和睦，柏南啊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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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太太附耳讲悄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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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夫人余光瞟程禧，“禧儿单纯，床笫之事她懂得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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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禧心虚吞咽了口唾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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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京臣伫立在一旁，神色平静，“出九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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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听了他的，扔出九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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桌上的太太们一愣，旋即大笑，“禧儿，那是混儿牌，你留着有用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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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夫人佯装生气踹了一脚周京臣，“你多大的人了？欺负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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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闷笑，俯下身，一手扣住程禧的椅背，一手撑在牌桌，端详了片刻，帮她码了四组牌，“拿回九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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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禧迷迷糊糊伸手拿，叶太太拦了，“出牌无悔啊，哪有赖皮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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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赖一次，不行吗。”周京臣笑意不减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