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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在北方工作,林家显赫,不肯让女儿远嫁,你卸下这身警服,去南方入赘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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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林家同意她远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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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柏南眯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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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家风好,性格也好。”叶柏文郑重其事,“我职业危险,她父亲职业更危险,我常年在一线,无法兼顾家庭,林家理解我,她体谅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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片刻,他问,“哥,外界流言是不是真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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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流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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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母亲和周老先生...生了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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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柏南掐了烟,“你是叶家血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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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们是什么关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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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初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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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柏文脸色难看,“一直藕断丝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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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几十年没联系过,今年才联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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仍旧是片刻的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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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柏文,娶林家女儿,不行。和周家相关的,一律不行。”叶柏南严肃警告,将烟头浸湿在走廊的垃圾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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扬长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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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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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柏南返回1号包厢,梁姜诧异,“洗了这么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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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酒渍不易清洗。”他面不改色坐下,“周家的家宴在2号包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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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普众寺的住持说今天是吉日,官太太们信佛,周家和梁家同一天家宴,不稀奇。”梁姜审视他,“程禧嫁作人妇,你眼睁睁送她出嫁,心里不是滋味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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