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34章

“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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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上什么药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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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翻出口袋里一支药膏，挤在大拇指，一厘厘融化在她右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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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耳洞为什么刮破了皮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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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禧不吭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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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弄的？”叶柏南皱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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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戴耳环不小心扎破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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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戴了无数次，偏偏这次扎破。”男人轻笑，“我承诺不找你了，你才不躲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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耳垂冰冰凉凉，他呼吸近在咫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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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从此不出现，你心里一丝一毫不惦念我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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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涂完药了吗？”她转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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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柏南一言不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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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禧拉开门，“泡澡在一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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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吃我买的早餐，是防备我害你吗。”他在背后，嗓音闷钝，喑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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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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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禧禧，你并不擅长撒谎。”叶柏南笑了一声，“其实，我了解你胜过你哥哥了解你，他养了你八年，我与你只相识八个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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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黄大太太下堕胎药，是她自作主张，我惩罚黄家大房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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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禧背对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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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商场，在叶家和周家，我不是仁善之辈，该利用谁，从不手软，该害谁，绝不留情。”他一字一顿，“可我没有害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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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以前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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