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3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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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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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柏南，我问过你，你有没有真心对待一个女人。”程禧微微侧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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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曾经没有。”他平静，“俞薇，何晤晤以及梁姜，可能有过同情，有过愧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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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补充，“对何晤晤，有过后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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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有真心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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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你而死，为你疯魔的女人，尚且换不来你真心，何况我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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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间死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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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禧走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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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柏南伫立在原地，蓦地发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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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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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理买了药材，程禧在药浴室清点数目，叶柏南裹着毛毯，胸膛半裸，坐在对面，凝视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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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参片，灵芝粉...一罐蛇酒。”她盘了发髻，右耳空的，左耳佩戴了一枚纯银珠链，夹住耳骨，垂到肩膀，一看就是地摊货，三四十块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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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李老夫人和周家没给你首饰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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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给了。”她平平淡淡，不在乎，“周家的儿媳戴塑料耳环，圈子觉得是卡地亚的钻石新品。乞丐戴黄金手镯，路人觉得是黄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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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柏南一怔，琢磨了一会儿，“有见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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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禧吩咐员工，“药浴四十分钟之后，客人的体温降下来，再喝蛇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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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补习了不少功课。”他倚着沙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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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干一行，爱一行，精一行。”她自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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