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76章

‘啪嚓’碎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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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喜怒哀乐吗。”叶柏南眉目笼罩了重重阴霾，“我宁可你闹，你抓一把刀捅我，讨厌你敷衍我，像一具木偶屈服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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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踢了椅子，起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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保姆小心翼翼收拾着碎瓷片，程禧坐了一会儿，也回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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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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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柏南拎了一个巨大的布套，递给程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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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墨蓝色的金丝绒旗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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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试一试。”他站在露台上，背对她，吸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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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禧产后瘦了不少，比产前仍旧是丰腴，这件旗袍恰恰码数偏大，款式适合丰满女人，衬得她臀翘，胸鼓，凹凸圆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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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自在，瑟缩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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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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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柏南喷出一口雾，掐了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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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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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默地，凝望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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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从不穿墨蓝、墨绿，显得成熟，偶尔穿一次，倒是显白，显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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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买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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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喜欢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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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约而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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各自问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