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95章

而秘书又瞧他懒得参与的模样，心中奇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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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他轻视养妹吧，这段时间请得假，比他工作六年请得假还多，北航集团的周总工是大年初二加班的主儿，老总甚至惭愧；说他重视养妹吧，甩手掌柜似的，一坐，一喝，不搭理客人，事不关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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矛盾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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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周总工，您不敬酒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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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敬什么酒。”他语气凉飕飕，损程禧，“考个中等，当700分一样显摆，害不害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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秘书附和，“那咱们撤？集团的公务多，您积攒了一星期没处理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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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京臣没动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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片刻，“中途离席，不合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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秘书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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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过拆台的上司，没见过拆自己台的上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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升学宴持续到下午，宾客散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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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家人上车，孙太太临时找周夫人商量事，耽误了返程，周京臣在另一辆车，先回了老宅，半小时后，程禧上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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卧房里，他捧了她的画册，靠着椅背，身型一动不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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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哥哥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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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京臣没反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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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哥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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画册坠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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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手松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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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意识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