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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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他却说，这是一场梦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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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杰？”五条悟终于发出了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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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油杰微笑着伸出泛着荧光的手指，在五条悟那白色鸦羽一般的长睫前方缓慢无声地划过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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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虽然有点ooc，不过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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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怀恋，「这么清晰的梦，真是难得啊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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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条悟下意识地眨了下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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究竟是怎么回事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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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面那个冒牌货盗走了杰的尸体，但杰的灵魂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？如果之前是杰附身控制了自己的手臂，那为什么不干脆夺回自己的身体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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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去年的12月24日到今天——或者已经变成昨天——的10月31日，杰的灵魂难道一直都在现世徘徊着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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假如真的是这样，那么在今天之前，这个灵魂藏在哪里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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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直到今天，他才第一次看到杰的灵魂？难道杰还在像生前那样，刻意避免和他见面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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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杰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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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悟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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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人同时开口，五条悟果断闭嘴，安静听夏油杰讲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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散发着来自于另一个世界的冰冷气息的手指，又在虚虚描摹着五条悟的眼睛，眉毛，鼻梁，乃至整个脸部轮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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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油杰的眼神似乎没有聚焦，像是在凝视着五条悟的眼睛，又像是在通过那片蓝色看向别处。就连他的声音，也像他的眼神一样虚无缥缈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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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真的是梦吗？看起来好真实啊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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