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

了视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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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体深处，一些难以言说的悸动仿佛又在蠢蠢欲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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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油杰对此毫无觉察，他靠坐在五条悟旁边，眼神没有聚焦：「谈什么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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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……不，”五条悟扭头看他，“怎样才能成佛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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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油杰回过神来，迎上他的视线，诚实地摇头：「我不知道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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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成过，没有经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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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就算知道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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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下意识地看向幽深的黑暗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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悟还在地狱，我怎么成佛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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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吗……那这个问题就pass了，以后再说。”五条悟又说，“不要再去吸收诅咒了吧，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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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油杰目光平静，问道：「为什么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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假如狱门疆只能从外部暴力破开，那么他将内部吸收得越是中空、破开的几率就越大、时间就越短，不是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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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何况，五条悟还在忍受着诅咒化成的剧毒，他怎么可能坐视不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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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啊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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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条悟重复着夏油杰的问题，抬头看向“鸟笼”的穹顶，“这些东西，说不定是无穷无尽的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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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对诅咒的承受上限也是无穷尽的。」夏油杰说。\n\n\n\n', '\n')